洪堡不辞千辛万苦,穿越南美大陆,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创立了众多的地学流派。徐松被充军到新疆之后,仍矢志追求,写成《西域水道记》,建立了独特的水文地理体系。
且说日月易逝,光阴如梭,当18世纪悄悄地作别西天的云彩,退为遥远的过去的时候,19世纪便乘着一阵美丽的春风,欣然来到了人间,它来的时候,没有鲜花相迎,但是,一个新时期即近代地理学时期却伴随着它的到来而开始了。
在过去的世纪,或者上溯到更远的世纪,要想到一个陌生的遥远的地方去旅行,要冒多大的风险呵,无数人的生命就在旅途当中被疾病、天灾或人祸活活地断送了。
而到了19世纪,由于交通革命,特别是火车、汽车、飞机的相继问世,使本来广大的地球显得越来越小,人们可以迅速地准确无误地到达他想要去的任何地方,尤其是那些地学工作者,他在自己的考察区域内,无论是在陆地上,在水面上,还是在空中,他的活动都变得更加方便了。
同时,科学和技术的突飞猛进,也使得更加完善的饮食和防范措施变得切实可行。有更进步的医药去战胜防不胜防的疾病,有更加先进的武器去对付凶狠残暴的土人。
几乎在所有的方面,进入19世纪以后,每十年都有非常明显的变化,特别是到了19世纪后半叶和20世纪,人类新技术的不断发展,对于地理学的进步,都发挥了令人震惊的作用。
同这种新技术有着密不可分的因果联系的还有东方,比如说中国实力的逐渐衰落(这是一个我们不能不承认的铁的事实),以及欧洲在全球的霸主地位,和整个世界的欧化进展。当然,这一切只有借助于新技术才有可能,而这种进展又促进了新技术在全球范围内的迅速传播。
在整个19世纪,世界交通、世界经济和世界政治,这三大要素成为地理知识在空间上传播的一个重要载体。
1799年,柏林科学院院士洪堡,奉政府之命到阿尔泰地区去旅行,并且在这之后不久创作了他的关于中亚细亚的名著,这可以看作是新时代的开始。
从此以后,地理学在其内部机制上有了巨大的进步。因为一般地理学的建立以及科学的有系统的地志的建立,都必须归功于他的这次旅行。
同时,我们也完全可以把人类学术的进步和人类技术的进步这两者都归结到同一个根源上去,即新的自然科学的精神,它对于人类学术的进步来说,起了一种深化的作用,而它又使人类技术的进步进一步趋向于实用化。
在19世纪,空间知识的扩展主要表现在人们对南极和北极这两极地带的高度关注。
本文标题:创地学流派,洪堡好辛苦;说西域水道,徐松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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